漠上花开 在埃及过新年

漠上花开 在埃及过新年

22.06.2022文 | 朱雅蕙

趁着疫情放缓,新年可以放长假,再不出国走走人就快要发霉了。这是我第二次在新年期间丢下家人独自出国旅行,上一次是2017年,我去了一趟尼泊尔的安娜普尔娜山脉爬山(欢迎阅读我在观火刊登的处女作‘去尼泊尔兜个圈吧!’这是一段220公里的绕山之行)。上一次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加德满都吃momo(类似水饺)当年夜饭,这一次在莫先生家过年,他家的侄儿侄女众多,从两岁到二十一岁都有,所以过的是个热闹的新年。

            为了庆祝新年,为了让小孩子们高兴,我提议在莫先生家开个烧烤派对,然后我再给孩子们设计些简单的游戏比赛,送些小礼物,这将会是个非常完美和愉快的一天。我们的派对决定安排在年初一举行,食物和约人就让莫先生去办,我就只需准备礼物和游戏,而且为了更有新年的气氛,我还把莫先生屋前装饰了一番,过新年嘛!当然要红红火火的啦!

 

新年装饰对埃及人来说是新鲜的事物,也成了拍照打卡的地方。

 

            年初一早上醒来,就有几个孩子来到家里等着,后来人齐了,给每人发了红包后我们就出发到派对的地点开始我们的游戏环节。其实只是一些简单的游戏,有寻宝游戏,’挤眉弄眼’地吃饼干,传乒乓球等,后来还玩了弹珠游戏。游戏虽简单,因为孩子们没玩过,所以觉得新鲜,况且还可以在游戏后根据输赢来抽取礼物,大家都玩得不亦乐乎。

 

前一天我就把一些带字的卡片藏在屋子四周,小孩子们正在四处寻找,最快拼出‘APPLE’的队伍为赢。

 

玩的累了大家坐下歇息,小孩子们心里的高兴都写在脸上了。

 

            其实这是个适合一家大小的派对,小孩们在玩游戏不会去打扰大人们,年轻的在努力烧烤,妇女们在准备其它食材,老一辈的可以聚在一起谈天,然后大家再一起席地而坐,一起用餐。虽然我们烧烤的食材非常简单,也就跟普通的一餐没什么两样,但因为大家已许久未聚在一起,所以聚餐时都吃得津津有味。

 

两个女婿正在和许久未聚的丈人在屋前谈天。

 

我们准备的只有烤鸡,简单但方便。

 

            今年在埃及体验了不一样的新年,虽然派对成功的举行,但曲终人散的时候还是会有点落寞的感觉,然后就开始想念马来西亚的家人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每逢佳节倍思亲’吧!我只是个新年出国旅行的人,才离家几天而已,可以想象那些国外的游子们,两年的疫情让他们无法回家过年,思乡的情怀定是更甚,或许不是任何言语所可以形容的吧!

 

立春在埃及立蛋,没耐心的我只能取巧把蛋立在瓷砖缝中,虎年大吉,讨个吉利。

 

            两年的分离让我们在这有限的人生中错过了许多事。那些没见过爷爷奶奶的初生儿,或是没机会上幼儿园的孩子们早已回不去初时的样子。或者你是那没体验过大学新生生活就迷迷糊糊地上了大二的人,还是那些没机会拍校园毕业照的学子们,这机会不会重来。更遗憾的是那些错过了人生唯一一次办婚礼的新婚夫妻和那些到最后的葬礼都没人来送最后一程的逝者们。。。。。。

两年的时间,或许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情,那我们究竟错过了些什么?

两年的时间,往往身边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吃饭睡觉工作,除了学会网购,消毒和分辨口罩好坏之外,原地踏步的我们,失去的何止是那两年留白的抗疫岁月?

 

预告:这一次因为疫情,来到埃及后还是会有点顾忌,没有到处去,下一期带大家去看看刚开幕不久的狮身人面像大道。

朱雅蕙

80年代在槟城一个小渔村出生。毕业于理大医学系,现为外科医生。虽手中握刀,但仍能趴趴走、当文字新人,感恩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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