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长时间徒步后,抵达目的地踏入庇护所,带着拆礼物的心情,会出现小惊喜或惊吓待打开。
最大的崩溃莫过于听到“Completo”,即床位已满。
第二天的行程规划原是从Roncevalles走到zubiri,半途时还心大心小,要不要多走个5公里到下个城镇,然后遇到美国教授擦身而过时提及,他说,倾听你的身体...
于是快抵zubiri时就想算了,别操坏脚,难以想像的是,询问了5间庇护所,都是completo!!!
看到路旁的德国女生一直打电话,我赶紧黏着她,当机立断问要不要共乘德士去下个城镇,此时也来了一对同样落难的巴西夫妇,所幸最终获得庇护所的女主人帮忙用西文致电,确保了隔两个城镇有地方住,也叩了德士来载我们。
“在camino路上我们还有更多的冒险,今天只是第二天。”巴西女生用谷歌翻译提醒我……
挑木制床较稳妥
庇护所的床位通常为上下舖,当晚入住的4人房是铁床,爬上去还会摇摇晃晃,所以接下来挑选比较稳妥的木制床,变成个人的首选喜好。
有些城镇只有一、两间庇护所,你想选木制床当然不一定会有,全凭运气。一些庇护所的床位有限,像我步伐慢的,抵达时还有空床位可以睡觉已谢天谢地。
大部份的庇护所规定早上8时就得离开,一般上在中午才开放,如果早到就用背包排队。
虽说早到就有机会选床位,但也有些住宿负责人会把下舖保留给年长者,而我处于尴尬阶段,被分配到上舖的时候为多。
睡在上舖的唯一不方便就是上厕所,晚餐我会尽量少喝水,但半夜最少还是会起来一次。
庇护所未必全都是大通舖,有些是8人一房,或6人房或4人房,或木板或布帘當隔间區,让人保有最低限度的隐私感。
住在大通舖却企图拥有限度的私人空间,变成诡异的心战,有次难得第一名抵达庇护所,20张床位任选。2点多还没有人进来,吓,没人跟我抢厕所抢wifi吗?直至3点多终于有3位法国大叔进来,我才放心了。
打呼声成交响乐
那麽多人共寝一室时,打呼声混成交响乐很正常,好睡的话对我完全没影响,相反有次住到没人打呼的房间,安静得来还觉得不惯。
不过,别以为是男生才打呼,有晚住进女生房,即便用了耳塞,很响的打呼声还是穿透进来,一夜没好眠,隔天起来时累垮垮没力气走路,只好坐巴士到下一站。